(本文爲作者「故鄉在童年那頭」系列之二十七)
在我的記憶裏,「父親」是一個空洞的概念,我極少有機會使用「爸爸」這個稱呼。發這個音很不自然,有時要想一想,才能順暢地吐出天底下這個美好的辭彙。
四歲時,我初次看見生父。因爲外祖父被打成「地主」,在部隊當軍官的生父擔心毀了前程,便提出了離婚。母親帶我去,是爲了說服他,讓他看在孩子分上,打消那個念頭。我是一個安靜的乖孩子,很得爺爺寵愛,我似乎一直就賴在他溫熱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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