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有位好友從海南度假歸來,我們約在北京一家茶樓敘舊。
寒暄幾句落座後,他先戴上一副棉質白手套,再小心翼翼地從包裏取出一串黃花梨手珠,一手輕撥,一手柔擦,動作熟稔,整個過程充滿了虔誠的儀式感。
「怎麼樣?此行的新收穫,我用手套已經『盤』了快一週了,再過幾天就可以直接上手『盤』了,等有了包漿光澤肯定漂亮。」他的言語間,有種抑制不住的得意,而「盤」這個動作,亦貫穿了我們談話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