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供認:我是今年1月巴黎恐怖襲擊案的幫兇。《查理週刊》(Charlie Hebdo)總部發生槍擊案後,我立刻衝到了凶案現場。然後,我在Twitter上發了貼文,不間斷地描述這場襲擊,而這正是恐怖分子希望我做的。我給自己找的辯護理由是,並非只有我這樣做。西方記者、政治人士以及政策制定者正在攜手助推最新一波聖戰。
西方喜歡談論「反恐」,但我們對恐怖主義作出的反應只有在假設我們的目標是助推恐怖主義的情況下才能講得通。美國對「九一一」事件的回應是入侵一個隨機選中的伊斯蘭國家——伊拉克。然後,它又花了數年時間來塑造美國人虐待和殺害穆斯林的形象。現在,西方的主流聲音正在扮演薩拉菲派(Salafist)聖戰免費公關的角色。恐怖分子掌控了敘事進程。
恐怖主義本身就是公關。爲了恐嚇民衆並贏得追隨者,聖戰分子製作了電視內容。黃金時段新聞中效果最棒的內容就是白人被斬首的影片。而且,由於沒有什麼比謀殺記者更能刺激新聞界的想像力,聖戰分子殺害了很多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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