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姆勒(Daimler)公司已經准許其疲憊不堪的僱員自動刪除度假期間收到的全部郵件。這家汽車生產商的做法凸顯了一個衆所周知的問題:個體技術(personal technology)可能折磨自我。在重返工作的第一天發現數千封未讀郵件實在讓人不寒而慄。
這並不能歸咎於設備生產商、社交網路或移動數據營運商。我們是自食其果:出於職業的和個人的偏執,我們決定同時使用全部這些產品和服務。這種頑疾的症狀表現爲注意力碎片化,暴露於藍光所導致的失眠,以及更廣闊卻也更膚淺的朋友圈。
上個月,我在火車上發現了一名典型「患者」。這列火車當時正穿越亨利•戴維•梭羅(Henry David Thoreau)的家鄉,麻薩諸塞州的康科德(Concord, MA)。這位自然主義哲學家認爲,在19世紀40年代的美國:「一些人持續不斷的焦慮和壓力幾乎成爲了一種不可治癒的疾病。」如同梭羅的診斷,這位當代「患者」隨著帶寬波動而惱怒地在幾個手機之間切換,他還擺弄著一部iPad和一個尋呼機。他在組織一次前往印第安納波利斯的商務旅行。他真應該在康科德下車,然後把他的設備都扔到瓦爾登湖(Walden Pond)湖裏去,也就是梭羅從現代生活退隱後游泳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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