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的香港,因迴歸產生出一種莫名的亢奮,這亢奮在1989年夏天達致高潮,轉化成一股巨大的憤怒、失落與恐懼。
提起這段時間,他輕描淡寫,臺灣民主轉型給他鼓舞,他曾對中國充滿希望,期望趙紫陽會像蔣經國那樣,把中國帶向一個民主體制,直到六四事件的爆發。
1990年,他前往著名的哥廷根大學就讀。不過,這與這時代轉變沒什麼關係,它更像是自我尋求。不過,似乎從一開始,這尋求中就帶有顯著的文化與身份焦慮。「從視窗向外看,是一片黃土,然後是白雪皚皚,然後又是一片綠色,我流淚了,突然意識到爲什麼我們中國人的生活是這樣,我們的地理環境太差了。」他對我說起乘坐飛機從香港出發,穿越中國、進入西伯利亞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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