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評一部獲得廣泛聲譽的作品,一定會有道德危機。但發現了缺陷而不言,就達成了與自命不凡的「權威」文學界的合謀,無異於在傷害未知的讀者。
陳忠實曾經說自己要寫一本死後能做枕頭的書,他做到了,《白鹿原》的厚度足以墊在脖子下面,但質地粗糙,未必舒服。
《白鹿原》的寫作是1980年代中後期的事情。在寫了《藍袍先生》之後,陳忠實萌發了對鄉土中國的興趣,這也是他多年來追隨陝西本土作家柳青(《創業史》作者),關注農民命運的一個必然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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