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候驟然變冷,飽受酷暑的重慶人有些不知所措。暴雨,洪水,老天爺彷彿在沒完沒了地大鬧天宮。洪峯剛剛退去,山城一隅——黃桷坪501獨立映像藝術空間,一個名爲「紅處方」的當代藝術展悄然開幕。在冷雨綿綿的季節,這一抹紅透出異樣的意味。
參展作品確實很紅,不論是籠罩在版畫家楊宏偉《中國家庭》上的慾望之色,油畫家蘇新平鮮紅的巨手,還是雕塑家馬軍刻在《資本論》封面上的猩紅巨龍,抑或現場藝術家金鋒給予站街女烈士般濃烈的豔紅……不可遏止的紅,具有強烈的視覺衝擊。題材更是紅得發燙,只要琢磨一下油畫家張世英和攝影家趙鋼的天安門作品寓意,就會觸摸到這個羣體的內在律動。革命與人性,紅色背景下人的無奈、惶惑及漂移。他們是要呈現這個紅色猛進時代人們的騷動與絕望。紅色,是革命者的希望之色,也同時是被剝奪者的絕望之色。
對「紅處方」這個詞,策展人胡赳赳有個謙虛的解釋,藝術家無法爲社會開藥方,但可以做到「自我拯治」。這能折斷自己翹起來的矛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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