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偶然碰上了在《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時的一個朋友。他問我,你的專欄爲什麼那麼讓人鬱悶啊?我一開始否認他的指責,直到他指出我最近還出版了一本書,名字滿是末日將近的味道——《零和的未來》(Zero-Sum Future)。
所以我不再否認,而是開始解釋。我爭辯道,西方世界現在正面臨著嚴峻的經濟和政治問題。歐洲深陷的債務危機,已經到了威脅歐洲單一貨幣的未來、乃至歐盟社會穩定的地步。美國無法控制財政赤字,還必須要與孩子氣的政治衝突和一種真切的國家衰落感作鬥爭。
對於亞洲日益崛起的大國,尤其是中國和印度,的確仍有很多理由可以樂觀。然而政治和經濟實力從西方向東方的轉移,正在造成國際關係的緊張。中美兩國的關係正在變得更加公開地對抗。因此,要想爲重大國際問題找到合作的解決方案越來越難,從氣候變化到失敗的國家,乃至全球經濟失衡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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