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經濟面臨進退維谷的困境。旨在推動成長的努力壓低了發達國家的利率水準。由此帶來的熱錢已使匯率脫離了基本面,並引發了發展中國家的通膨與資產價格上升。累積外匯儲備和對資本流入設置障礙,已開始取代政府貿易保護主義「兵器庫」中的關稅與配額。
然而,即使醞釀之中的匯率戰可能引發全面貿易衝突,我們仍須牢記一個事實:這種時刻不會持續下去。30年來資本成本逐步降低的時代已行將結束。全球經濟很快將不得不面對資本過少、而非過多的局面。對於熱錢正疾速流入新興市場的擔憂,可能很快將被金融保護主義時代所取代——在這一時代,各國政府將限制資本外流,以阻止企業和消費者利率成本的不斷攀升。
1980年以來,隨著金融市場日益全球化、發展中國家的風險溢價水準逐步下降,大部分國家的資本成本差異已趨同。資本變得非常充裕,長期利率也有所下降——這主要是對基礎設施與機器等資產的投資不斷下降所致。全球投資大幅下滑,導致資本需求的下滑,遠遠超過了亞洲經常賬戶順差國家資本供給的成長。換言之,經常被列爲低利率致因的「儲蓄過剩」,實際上源自於因全球投資的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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