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回想起1989年的北京城中,天安門廣場上持續數週的示威活動後發生的那場鎮壓時,都不由得感到不安。當時,作爲路透社(Reuters)記者團隊的一員,我報導了那起事件。
那當然是一段殘忍而痛苦的歲月,但這並非我不安的原因。令我感到焦慮的是,我認爲我們——西方媒體——對那段歷史的敘述並非完全正確。
人們說,新聞不過是記錄歷史粗略的初稿。但現在的問題是,這份初稿似乎已被奉爲聖典,大部分內容未經校對就化入了公衆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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