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迪米爾•普丁(Vladimir Putin)瘋了嗎？這位俄羅斯總統發動了一場代價高昂、無緣無故的戰爭，震驚了本國民衆，刺激了北約(Nato)，引發了破壞性但可預見的經濟報復，並威脅發動一場可能終結文明的核戰爭。人們不得不懷疑他對理性的理解。
引發懷疑正是其部分目的。經濟學家托馬斯•謝林(Thomas Schelling)在1960年撰寫的《衝突戰略》(The Strategy of Conflict)一書中指出：「在衝突的情況下，在決策和動機方面保持不可剝奪的、明顯的理性，並不是一種普遍的優勢。」
一個瘋子——或者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可以通過某些行爲逃脫懲罰，因爲他不能被威脅嚇倒，或者因爲他自己的威脅似乎更有道理。但謝林的觀點比這要微妙得多：你不必爲了獲得這些優勢而發瘋。你只需要讓你的對手相信你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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