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菲力普•鮑爾(Philip Ball)這本雄心勃勃、令人大開眼界的書,我不禁想起了我聽科學家說過的最愚蠢的話。那是多年前在研究生院,在一個關於生物學重大問題的研討會上。
我們被提醒說,生物有不同種類的對稱性。人類是雙側對稱的:你可以將我們一分爲二,得到兩個鏡像。教授莊重地說,真正的謎團是如何從不具備對稱性的DNA中得到一個雙側對稱的人類。
我是在場唯一的非分子生物學家。「我們的生命不是從DNA開始的,」我說。「我們是從卵子和精子開始的。你爸爸從來沒跟你聊過這個嗎?」我希望這輕微的玩笑能緩和我的情緒。但是沒有用。他沒有理我。其他人都怒視著我。我偷偷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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