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年關,剛剛送走的2023尤其如此。
年關之所以難過,據說是因爲過去在年底都要清償賬務,所以過年都像過關一樣,是債主和借款人之間的極限拉扯。楊白勞的故事有其所本。不過,那是舊時代了,今天黃世仁的地位沒有那麼高,對一些債多不愁的人來說,憑本事借到的錢,也需要別人憑本事取回。
重新審視年關的含義,也許我們能明白,新年也許本來就不是隻有普天同慶的一面,也有其清算嚴苛的一面。每年,徐瑾經濟人專欄都給FT讀者寫新年展望,算來已經十多年,今年,我們不談宏大敘事,就聊聊中產或者說軟階層的日常。工資漲了麼?房價跌了麼?股票還在被套牢麼?雞娃還在堅持麼?公司還能撐多久?在這些靈魂拷問面前,即使許諾遠方再多的星辰大海,也不如當下的衣食住行更有現實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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