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俄羅斯寡頭的倫敦和蔚藍海岸(法國南方地中海沿岸地區——譯者注),一個更加軍事化的德國,一個民衆嚮往加入北約(NATO)的芬蘭:這些都是過去一週開始出現的新現象。國際足聯(FIFA)在俄羅斯主辦世界盃四年後禁止該國參加世界盃,這種道德上的剛正幾乎可以排上意外事件榜單之首。
但這還算不上真正的最大意外。要說真正的新奇事情,請想像華盛頓團結一致的一幕。自9/11恐襲以來,沒有什麼世界事件比俄羅斯入侵烏克蘭更能團結這個分裂最嚴重的西方首都。在喬•拜登(Joe Biden)總統仍受到共和黨人抨擊的時候,後者對他的指責是沒有及早制裁俄羅斯,或者制裁不夠嚴厲。馬爾科•魯比奧(Marco Rubio)和林賽•葛瑞姆(Lindsey Graham)等共和黨參議員推動了嚴厲、但爲了追求雙關語效果而拗口的《永不放棄歐洲領土法案》(Never Yielding Europe’s Territory Act,其首字母縮寫Nyet恰好是俄語中的「不」——譯者注)。在更廣泛的保守派陣營中,無疑有一些人同情克里姆林宮的立場,但在真正重要的地方——美國國會——這樣的人很少。
從華盛頓到柏林的西方各國首都展示出團結和決心,與最終勝利並不是一回事。也不能保證這種團結會持續下去。但它確實暴露了很多反西方思維的核心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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