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本文是獨立學者榮劍近日在北京師範大學舉行的「座標2018：重新審視知識分子」名家圓桌研討會上所作的發言，他授權FT中文網發佈。
我以獨立學者的身份來參加會議。所謂「獨立」有兩重含義，一是獨立於體制，二是秉持學者的獨立立場——獨立的觀察、獨立的思考、獨立的知識生產。
今天的研討會上，有六位學者做了非常好的報告。我感觸最深的有兩個，一是鄭師渠老師講述何茲全先生，二是謝泳老師講述陳寅恪先生。何茲全與陳寅恪的遭遇很不同，而他們各自代表了一羣知識分子。在聽了鄭老師的發言之後，先不做價值判斷，只是從事實判斷出發，我仍然感到非常震驚：用何先生自己的話來說，他在中共建政之後自覺地向黨「投降」了。過去在形容黨和知識分子的關係時，用的比較多的是「改造」這個概念，現在我認爲「投降」這個說法能更準確地反映這類知識人的立場、他們當時的感受以及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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