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美國的一位政壇名人共進晚餐,姑且叫他「鮑勃」(Bob)吧。這位政治家來自共和黨,但在其職業生涯中,卻(主要)以務實的方式支持中間派政策,並取得了顯著成就。
鮑伯喜歡無黨派傾向性的行動,媒體說他爲人「和善」(或者說在華盛頓政治圈裏頭,他已經算最和善的了),並且他有足夠的知名度成爲一名潛在的總統候選人。他的演講水準也不錯。但鮑伯有個大問題:如何將「和善」或「中間派」轉化成一項一招制敵的政治優勢?「大多數美國人在很多問題上都和我們立場一致——但我們怎樣才能把這個資訊傳達到人們的耳朵裏呢?」他的一位助手哀嘆道。或正如一名記者可能會說的那樣,你如何讓「理智」在政治上聽起來有吸引力?
這裏存在一種奇妙的文化脫節。如果你仔細閱讀美國或歐洲大部分地區當下的政治新聞,你可能會認爲,西方正在被民粹主義、兩極分化的憤怒所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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