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往什麼都沒做,那如今爲何要採取行動?5年前,在桑迪•胡克小學(Sandy Hook),27名師生被槍殺。兩年前,在奧蘭多一家夜店,49人被槍殺。5個月前,在拉斯維加斯一個音樂節上,58人被槍殺。這些事件——當然,這還不是美國近年來發生的全部大規模槍擊事件——都沒有促使美國出臺重要的全國槍枝法案。
如果這些暴行未能激發變革,那很容易就會得出的結論是,上週佛羅里達州帕克蘭17名師生的死亡也不會促使新的法律出臺。根據這一觀點,美國已集體決定,爲了享有不受限制的持槍權,每年有超過30000人死於槍擊——這一數字比其他發達國家高出許多倍——是值得付出的代價。
儘管我們很容易得出這個結論,但它並不正確。美國的確有槍枝文化,但文化卻並非是一成不變的。在其他領域——如種族關係——過去半個世紀以來就發生了巨大的文化改變。有跡象表明,槍枝文化也發生了變化:最近數十年,美國擁有槍枝的家庭比例大幅下降。雖然全國的立法改變微乎其微,但布拉迪運動(Brady Campaign)及Moms Demand Action等槍枝管制團體的資金狀況和組織情況都在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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