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月的人權日,唐納•川普(Donald Trump)領導下的白宮發表聲明支持在威權主義「蛋黃」(yolk)下受苦的人。這讓人不可避免地想到有關雞蛋砸在白宮臉上的雙關語。在川普頻頻出現拼寫錯誤的情況下,這已經算得上最佳句子之列了。它反映出人手不足的川普政府的懈怠,他們只是在得過且過地混日子。細節說明問題。但你不需要成爲文字編輯就可以知道川普並不關心人權問題。這次錯誤體現了川普性格特點的跨度——既充滿娛樂性又令人不寒而慄。
邁克爾•沃爾夫(Michael Wolff)所著關於川普的充滿爭議的《火與怒:川普白宮內幕》(Fire and Fury: Inside the Trump White House)一書也是如此。該書引發的軒然大波已經讓川普與其盟友兼知己、另類右翼的史蒂夫•班農(Steve Bannon)決裂,後者也是沃爾夫最大的資訊來源。上週二,班農辭去Breitbart News執行主席一職,因爲他的金主對他失去了信心。他現在肯定很後悔對沃爾夫如此坦言。沃爾夫作爲投機者的名聲可能名副其實,也可能名不副實——他是一名據說無視「不得引用發表」的意思、喜歡渲染再現場景的記者。我個人不認識沃爾夫,但我自己與班農等人進行過「不得引用發表」的交談,我覺得他的書基本上是可信的。
他刻畫了一個幾乎沒有人尊重總統的白宮,而且那裏的工作人員處於一種「令人厭煩的不安狀態,甚至是持續的懷疑狀態」。據說川普前白宮幕僚長雷恩斯•普里巴斯(Reince Priebus)及財政部長史蒂文•梅努欽(Steven Mnuchin)都稱他爲「白癡」。據報道,川普的首席經濟顧問加里•科恩(Gary Cohn)形容他「蠢得像屎」。我們已經知道,國務卿雷克斯•提勒森(Rex Tillerson)認爲總統是「他媽的蠢蛋」。另外,魯柏•梅鐸(Rupert Murdoch)顯然把他稱爲「他媽的白癡」,而川普是那麼希望獲得默多克的認可。我不確定是不是要說得這麼直白,不過它不是一本適合家庭閱讀的圖書。與此同時,據班農說,伊凡卡•川普(Ivanka Trump)「蠢得像磚頭」,而小唐納•川普(Donald Trump Jr)則是電影《教父》(The Godfather)中的低智商哥哥「弗雷多」(Fredo)。但唐•科萊奧內(Don Corleone,即教父——譯者注)在哪兒呢?他似乎是在臥室裏向朋友們打電話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