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來到了西方主導的全球化經濟時代和冷戰後「單極時刻」地緣政治時代的終點。這正是我一年前說過的。問題在於,這個世界將經歷美國打造的二戰後自由秩序的瓦解,從而進入去全球化和衝突時代,還是走向一個合作復興的時代。唐納•川普(Donald Trump)擔任美國總統一年後,我們應該回顧這一問題。簡單地說,瓦解的可能性甚至更大。
過去一年的經歷突顯了川普總統任期的特性。他每天的所作所爲都與世界對美國總統行爲和態度的預期格格不入。但是,爲個人利益利用職權、漠視真相以及攻擊一個法治國家的制度,都是人們早該預料到的。只有參與者認可其他參與者的合法性時,自由民主制度纔會存續。一位號召手下官員起訴昔日反對者的領導人是一名準獨裁者,而非民主主義者。
特性是一回事;行動又是另一回事。到目前爲止,川普的主政方式主要還是一名傳統的共和黨「富豪民粹主義者」——一邊向富豪輸送政策,一邊向憤怒的基礎選民發表迎合言論。然而,在他對美國的聯盟體系一貫唯利是圖的態度以及狹隘的重商主義貿易論中,他的特性還有待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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