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旅行讓我對植物如何在全球傳播的歷史有了興趣。
2008年我從藝術記者崗位辭職變成了一個揹包客和旅行作家,在新加坡、泰國、印度、緬甸、尼泊爾、西班牙、義大利等地晃盪了兩三年,開始我主要感興趣的是各地的美術館和建築遺蹟,一邊旅行一邊給臺北《藝術家》雜誌撰寫藝術展覽和殖民風格建築的系列評論。可很快我就發現背個60升的大揹包走來走去累得夠嗆,也顯得過於引人矚目——啊,我就是一個遊客!——於是扔掉大部分熱帶根本用不著的所謂裝備和衣服,換成了一個輕得多的小揹包,輕鬆地在各地行走,我從沒有預定酒店,覺得喜歡就多住幾天,不喜歡立馬就走。
開始我總是參觀能夠進入的每個歷史博物館、美術館、教堂寺廟、市政廳之類的景區,但是看久了也覺得厭煩。而且我在每個地方待的時間很長,總有大片的空白時間需要消磨,就去旅館附近的公園、菜市場等地方閒逛,相比景區提供給遊客的「完美成品」,這裏就是生活的零碎、原料,來來往往的當地食客的安然情態讓漂泊的我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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