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島

如何紀念廣島?一個日裔美國人的思考

日裔美籍記者櫻井讓士:歐巴馬廣島之行不應被當作一個翻舊賬或是評判各自罪責的機會,而應用來展望未來。一個日美兩個依舊擁有燦爛文明的社會可以共建無核武世界的未來,一個由理智、寬容和寬恕指引我們行動的未來。

我在上世紀70年代在加州一個日本家庭長大,屬於廣島原子彈爆炸後出生的一代人。我總是很難理清自己對這一給二戰畫上句號的事件懷著怎樣的感受。除了哥哥,我是學校裏唯一的日本孩子,和大家打成一片可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在家裏,母親有時會談起在廣島遇難的祖母;她在盛夏的酷暑中遭受了整整一個月的折磨,才最終嚥氣。

在我9歲還是10歲的時候,學校還在教授廣島事件,教室裏、操場上都有圍繞這一話題的爭論。我從未對美國懷有敵意,正如戰後我的父母作爲學生來到美國時那樣,但總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問題:你覺得美國本該怎麼做?還有7歲時我好朋友的父親問的一個更深入的問題:你是美國人還是日本人?這是唯一一次有人向我問出這個問題。

在學校裏我學到,原子彈轟炸可能縮短了戰爭持續的時間,而且阻止了戰爭雙方出現更嚴重的傷亡。在家裏,我感受到的是,家人的命運已深受這場史上最慘烈的災難之一的影響。我找到的解決這些矛盾(而非尋求一個答案)的方法是去觀察長輩的行爲,而不是聽他們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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