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那個聖誕。我與家人從倫敦動身,隨旅行團前往卡斯楚的故鄉。去古巴,更多是我的意願,甚至是私心。蘇聯、東歐解體後,地球上的共產國家少了一大圈,仍堅守堡壘的只剩北韓、還有古巴。對古巴之行,妻子並不熱衷。她對記者丈夫的度假地選擇,素來有些不放心,怕我以崇高唯美的旅行誘惑,暗中塞進採訪、社會調查的私貨。臨行前夜,她在打點行裝,冷不丁冒出一句:「我們不就是那種環境下長大的,還不夠嗎?.......”
抵達首都哈瓦那前,我們在一處與古巴人完全隔離的海濱度假村,待了大半周。遊客多來自與古巴友好的加拿大,加上零星的歐洲人,逃避慘白的冬季,投奔陽光與蔚藍大海。據說,頂著華盛頓的全面制裁,這類度假特區是古巴財政最緊要的外匯來源之一,當然還有雪茄。美國佬雖自由,也有地球上不允涉足的禁地,比如古巴,這個她曾摟著腰肢漫步的後花園。
抵達哈瓦那,下榻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式度假村。村內,有世外感,說不出名的熱帶植物遮了半空。客人們散住在各棟別墅內,電子房卡把門,有專職服務員打掃、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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