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2月一個陰鬱的晚上,我正在寫英國《金融時報》的匯市報告。當天沒什麼事值得一提,我還差150詞。絕望之下,我快速翻看著一堆被壓在傳真機底下的銀行傳真。我發現其中一份來自高盛(Goldman Sachs)傳真,文中援引了其經濟學家吉姆•奧尼爾(Jim O'Neill)抨擊弱勢的希臘貨幣德拉馬克的言論。奧尼爾當時是匯市之神,於是我把他的話貼在了那篇專欄的結尾,然後就回家了。報社大樓裏收入最低的記者不會呆到很晚。
正如市場多數人一樣,之後我就再次遺忘了德拉馬克。但是,幾天後我發現德拉馬克遭到了持續攻擊。希臘央行把罪責歸咎於我的文章。攻擊仍在持續。在3月的一個週五,希臘突然決定加入歐洲匯率機制(ERM)——進入歐元區的門戶。交易員們震驚了。沒錯,不久前希臘官方經濟統計表現出不可思議的起色,但是希臘仍然未達到加入單一貨幣的任何一條標準。儘管如此,2001年希臘正式加入了歐元區。有時我會想像自己的訃告標題是:「爲希臘加入歐元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在見證了這個爛攤子的源起後,我想到了歐洲怎樣纔可能在未來避免類似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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