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直面事實了:市場不只是在看空歐元,也在考驗歐洲一體化計劃本身。上週二的法德最高領導人會晤顯示,領導人物越是重複那些過時的「靈丹妙藥」——比如不可能發行歐元債券,他們的話就越沒人信。默克爾(Merkel)和薩科吉(Sarkozy)提出的建議旨在掩蓋分歧(德國對於歐元債券和債務上限的謹慎態度,平衡了法國在歐元區經濟治理問題上施加的壓力)和贏得時間,但過去幾個月的經驗表明,這種零敲碎打的方式只能增加長遠解決方案的成本。要想自救,歐盟(EU)必須停止查詢漏洞和攻擊表面病症,而是應當認真應對自身的根本設計缺陷。
自從2005年法國和荷蘭投票否決了《歐盟憲法條約》以來,親歐派們的表現就像那個用手指堵住堤壩的神奇小男孩——因擔心歐洲懷疑論的「洪水」決堤而不肯讓步。因此,他們一直在捍衛這令人不滿又無法維續的現狀:有共同貨幣,卻沒有財政部的支持;有共同邊界,卻沒有統一的移民政策;技術官僚制定的外交政策與國家權力的源頭背道而馳。
正面解決這些問題是防止解體趨勢由歐元向歐盟蔓延的唯一方式。然而,這麼做意味著首先必須放棄「單速歐洲」的夢想。歐盟成員國長期以來的發展速度不盡相同,但現在它們需要一個制度框架來規範「多速」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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