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裏的皮和毛是一套體系。皮主收斂，固住血肉筋絡；毛主生髮，負責排洩比如出汗，以及從外界吸取光和氣。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表示收斂是生髮的基礎，若沒有收斂，就沒有可以長期而穩定的生髮的來源。對比一下，人的思維體系是皮，屬收斂；海量的資訊是毛，屬發散。沒思維體系，資訊就不能被加工。沒海量資訊，思維體系就沒有可處理的原料。常講「把厚書讀薄」，也就是從海量的資訊觀察裏收斂出思維體系，「把薄書讀厚」，也就是從思維體系裏發散出海量的應用和感悟。
想到這一套東西，是從網易引起的。
網易最近發生了兩個事情，相互關聯：郵箱第一的位置失掉了，而且看趨勢，份額會持續走低；然後傳出網易可能與MSN中國合資的訊息，MSN在即時通訊領域一直穩定握有20%左右的份額。網易此舉，想要拿下MSN的關係鏈，以填補郵箱關係鏈被別人搶走後的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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