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種族隔離時代的南非,在我就讀的那所大學,我的幾位同學在晚上失蹤了。他們被警方帶走,關押在單人牢房裏長達數週(有時甚至是數月),不能接受律師和家人探訪,也沒有任何讀物。一些人還遭受了酷刑。
但作爲白人,我們總的來說仍屬幸運一族。我們生活水準很高,可以接受良好的教育。對於學校裏哪些人可能是警方的線人,我們的確感到不安,但對於我們,安全機構從未像對南非黑人或生活在共產主義獨裁統治下的人那樣顯得無處不在。
不過,這段經歷還是促使我在後來一直篤信民主政府與法治,痛恨不負責任的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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