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疫情,讓亞歐兩個大陸離得更遠。當國際間的封鎖剛剛鬆動,我馬上買了一張飛中國的機票。我的選擇並不多,僅有4家航空公司可以從阿姆斯特丹飛到中國。我選擇了從未乘坐過的廈門航空。雖然是打了折的機票,仍然是疫情前的8倍的價格。
當飛機爬上雲層的時候,我隔著小窗子看著下面的土地。它們變得越來越開闊、也越來越模糊。最終,眼前看到的,只是抽象的億萬個方格。我想:這和我故鄉的村落也沒有什麼兩樣!
我坐飛機中部艙門的座位處,一個空姐就坐在我的對面,正襟危坐,除了戴有口罩和護目鏡,還有寬大的、從頭到腳的塑膠衣。這些讓她的行動不像往常那般靈便,但她仍能保持端莊。她的主要工作之一,是爲上廁所的乘客發塑膠手套,並且囑託要正確洗手、不要直接接觸廁所內的東西等;等到乘客出來,她再將乘客剛剛用過的手套丟到塑膠垃圾袋裏。乘客睡著的時候,她偶爾坐著打一個盹,大多數時間,她都正襟危坐、端莊地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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