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什麼都齊了,」羅格斯•布雷格曼(Rutger Bregman)大聲說道。他依次拿起每件物品。「黃油!最重要的成分:花生醬。乳酪——生物乳酪。來自Michel的麪包,Michel是古老的豪騰村的『真正面包房』。」他聞了聞:「真香。」
這一幕彰顯出荷蘭人的節制。32歲的布雷格曼頭髮稀疏,而且有著新冠時代的亂糟糟特點,他身穿T恤和羊毛衫,他和妻子住在烏特勒支(Utrecht)以南的小鎮豪騰(Houten),房子顯得很樸素。你看不出他是一位通過暢銷書和熱門影片傳播進步思想的全球公知。身在巴黎的我,朝他揮了揮我手中的穀物長棍麪包和荷蘭豪達乳酪(Gouda)。
我們約定喫一頓簡單的三明治影片午餐,部分原因是封鎖措施,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向簡樸的荷蘭午餐傳統致敬,我們都是在這種傳統的氛圍中長大,我們小時候住過的地方相隔8英里。布雷格曼的老家在祖泰梅爾(Zoetermeer),他是一位新教牧師的兒子,他堅持說:「我每餐都喫麪包,幾乎頓頓喫花生醬和蘋果糖漿,有時也喫乳酪。我小時候,家裏很少外出喫飯。學生時代在外面喫飯多了一些,被人服務的感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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