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賓

杜特蒂爲何要終止菲美《訪問部隊協議》?

楊超:杜特蒂的民族主義思想導致他決定終止協議,但「去美國化」和追求獨立自主外交政策是一個很艱難的任務。

在菲美《訪問部隊協議》(VFA)被菲律賓政府正式決定終止已然成爲事實之前,幾乎沒有人能料到杜特蒂真的能對美國如此決絕。2月11日,在菲律賓總統杜特蒂的指示下,菲律賓向美國政府發出正式終止《訪問部隊協議》(VFA)的通知書。

「冷戰」結束後,美軍從菲律賓的軍事基地撤出。但1998年菲美簽署了《訪問部隊協議》,准許美軍軍人和軍事裝備進入菲律賓參加軍事演習。(注:文首圖爲菲美聯合軍事演習場景。)雖然菲律賓國內一直有呼籲重新修訂或終止《訪問部隊協議》的聲音,但在美國看來,這更像是討價還價爭取更多美國援助的手段,並未太放在心上,因而杜特蒂終止協議的這一舉動著實讓美國猝不及防。

終止《訪問部隊協議》這一大動作看似突然,其實早有端倪。早在2016年10月,杜特蒂就質疑菲律賓軍隊未能從菲美聯合軍演中獲益。同時,杜特蒂表示,他期待有朝一日,除菲律賓軍隊外,在菲境內不再有任何外國軍隊和軍人駐紮。杜特蒂還降低了與美國軍事合作的力度:縮減菲美聯合軍演的人數和規模;宣佈不與美國在南海聯合巡邏;要求美國特種部隊撤出菲律賓南部;轉向中俄購買武器裝備等等。2017年1月,杜特蒂稱會對菲美間軍事協議進行重新審查,最後可能會廢除。在杜特蒂任內,美菲外交關係已經降到極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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