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川普(Donald Trump)和他的經濟團隊對製造業情有獨鍾。關於這一點,從川普的發言中、從其戰略師史蒂夫•班農(Steve Bannon)圍繞其自稱的經濟民族主義的說法中、以及從其貿易顧問彼得•納瓦羅(Peter Navarro)對德國的攻擊和其宣示的將國際供應鏈遷回國內的目標中,都能看得十分清楚。
在他們這種對工廠工人的大男子情結中,存在著某種邏輯。出於經濟上的邏輯,重商主義(那種認爲出口是好事、進口是壞事的觀念)的拜物教和製造業拜物教是成對出現的。製造業的高產意味著工廠工人佔勞動力很大比例的國家需要輸出許多產品:它生產的商品數量超出本國人口消費能力。由於進口服務比進口商品更難,一個工業大國會發現很難消費其過剩產出的全部價值。相反,該國往往會成爲世界上其他國家的金融債權國,向客戶出借資金,讓對方買下該國的商品。
在全球層面,對製造業的需求只有這麼多,所以製造業崗位也只能有這麼多。因此,製造業只能在少數國家成爲佔優勢的經濟活動。過去兩代人期間,只有三個國家成爲傳統意義上的世界工廠:德國、日本和中國。並非巧合的是,這三國既是工業強國,又是貿易順差經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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