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脫歐公投後,首先體會到的,是由此產生的實際影響。我居住在巴黎,英國《金融時報》支付我的卻是英鎊,英鎊崩盤相當於我自動減薪。(脫歐派選民會說:「可憐的你,如今你知道普通人的感受是什麼了。」)我還將不得不啓動申請法國護照的漫長而無聊的過程。
不過,就像其他擁有大學學位的世界主義者一樣,我在內心覺得自己能夠應付。如果英國經濟大幅下滑,主要的受害者也許會是底層的人們,而不是我所在的較高收入人羣。英國脫歐對我們這個人羣的主要影響是它重塑了歐洲的地緣。我們這些世界主義者喜歡生活在國際都市。直到6月24日以前,倫敦是首屈一指的國際都市。如今巴黎有可能搶過這一桂冠。
正如馬琳•勒龐(Marine Le Pen)所說的,如今的巨大政治分歧是全球主義者和民族主義者之間的分歧。我生來就是出生在烏干達的世界主義者,我的南非父母通過某種途徑獲得了英國護照。因此,我的身上有「留歐」基因——正如許多倫敦以外的英格蘭人生來就有「脫歐」基因。這是他們和我都沒辦法壓抑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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