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喬治•索羅斯(George Soros)在曼哈頓中央公園(Central Park)爲自己成立僅4年的對沖基金租了一處新辦公室。當時,索羅斯和他的對沖基金經理們可謂是現代資本主義的孤膽槍手。這類基金幾乎完全依靠直覺來進行高風險投資,它們飛快地創立,又飛快地關閉。如今,這種情形已不復存在。過去的40年裏,索羅斯基金的規模已從400萬美元成長到250億美元,而他本人現已成爲日益成熟的對沖基金行業的元老級人物——在這個行業中,孤膽槍手已不再受歡迎。
對沖基金正在將自身重塑爲冒險勁頭大幅減弱的公司。乍看上去,這似乎是「鎮裏的新警長」——美國證交會(SEC)的功勞。上週,索羅斯量子基金(Quantum funds)的投資者們被告之,他們投在該基金裏的錢將被返還,這樣一來,該基金就能避開美國去年通過的多德-弗蘭克法案(Dodd-Frank Act)的新規定。量子基金只用索羅斯家族的資金(250億美元減去大約7.5億美元)進行投資,就可以不必執行相關新規定。
這決不是第一次有基金業巨擘貌似迫於新規定的壓力退出江湖。多德-弗蘭克法案通過之後才幾周,前索羅斯基金二號人物斯坦利•德魯肯穆勒(Stan Druckenmiller)便關閉了自己的基金。他表示,是壓力讓他做出了該決定;但事後想來,這一決定的時機選擇顯出了一種離奇的巧合——尤其是考慮到企業狙擊者卡爾•伊卡恩(Carl Icahn)今年春天也採取了類似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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