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三位自命不凡的評論家出臺助陣,長篇小說《廢都》還是難以勾起人們親近的興趣。屈指十六年,一本作者自稱用心寫作的書,就已經褪去了吸引力,變成砸在出版社手裏發黴的饅頭。
平心而論,《廢都》並非一部誨淫誨盜之作,只是模仿古代作家性寫作的贗品而已。撇開出於行銷而設置的那些小把戲,它還是一部可讀的消遣品。性的豐饒只是用來裝飾一個貧瘠時代的道具,一切都無可避免地墮落了,逃避是暫時的,被捕獲後將得到加倍地懲罰。良辰美景轉瞬即逝,恣意縱情的日子彷彿更大黑暗前的嬉戲。表面上華麗、熱鬧,骨子裏淒涼頹喪。人生無常,幾個多情活潑的超現實侍女,在溫暖過莊之蝶疲憊的身心後,撲閃著翅膀飛走了。這是一個短促的春天,也是最後的春天。書中的文人們,這些戴面具的跳蚤在時代的玻璃鏡面上一躍而過,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一股絕望的情緒瀰漫在字裏行間,這是一部自我安慰的書。賈平凹藉此渡過人生的低潮。想像力與洞察力的雙重欠缺,使得這部小說平庸不堪。
期望不朽的已成爛桃,作家賈平凹這下該服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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